史溁冷笑不已,月巧也知道她仓促之间编出来的理由,便是谁都蒙骗不了的,便也不敢再为自己狡辩。
史溁也不去管她,只拿眼冷冷地扫过那些站在堂屋里的丫鬟们,半晌才说道。
“宝玉的玉好好地放在那里,没有人动,怎么就会不见了?”
“那是个死物,没有人拿它,不会自己长出两条腿跑了,可见是有人动过。”
“那东西我们府上带来的人都知道碰不得,就是你拿了屋里的金子,都不能碰它,可见是你们这些后头来的人谁拿了。”
史溁一边说,一边去看几个人的神色,却见她们几个除了被揪出来有了不好东西在屋内的人脸色格外难看外,其余的人都默不作声。
她到底没有那么心狠,所以决定还是给这些人一个机会,于是她从头上拔下来一根嵌珍珠玛瑙的金钗下来,放在桌上,对面前这些人说道。
“你们都是后来伺候的人,不知道那玉金贵也情有可原,眼下这件事只有这院子里头的人自己知道,并未传扬出去。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谁拿了那玉,现在交出来,或者是谁见了是谁拿走了那玉,你们知道的说出来。
这件事我既往不咎,这根簪子也是赏了你们知错能改。”
史溁说完,便看着眼前这些人,只见她们几个都低着头,没一个出声的,史溁耐着心等了约么两刻钟,见她们还是不说话,便不再等她们自己说。转头对琥珀说道。
“琥珀,你去珍大爷那里说我要宝玉院里这几个丫头的身契,别的什么都不用说,只拿了身契就回来。”
琥珀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将一叠契书拿了出来,放到了史溁面前的桌子上。
史溁拿过来数了数,又看了上面的名字,与这几个人都对的上,丝毫不差,便再一次开口问道。
“我再问一遍,你们中有没有人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