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执意还想胡来,我宗峥重第一个不放过!”
“是。”冯伯脸颊有道刀疤,亦是狠厉之人。
战家。
燕凌九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
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吴荭霞和所有人在骂她:
“不知廉耻!贱货!下三滥的东西!”
“最好死了,永远醒不来最好!”
“有这种不守妇道的贱蹄子在我战家,我都嫌弃丢人!”
明明是陈玉皎居心叵测骗她,欺负她,利用她,可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没有一个关心过她的心情!
他们,从未曾将她当过家人!
她又梦魇了,梦到住在福利院时,小时候的她身体弱,总是隔三差五高烧。
福利院聘请的阿姨也十分没耐心,总是骂她:“有妈生没妈养的东西,还活下来做什么!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活着都是我们的负担!”
阿姨还经常将她扯到窗户面前,逼迫她看楼下远处的公园,看那些孩子坐在父亲的肩头笑颜如花,看有些孩童和母亲追逐着玩泡泡。
她永远只是隔着远远的眺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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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还总是贴着她耳边说:“你看那些孩子都有爸妈,都有人爱,就你没有!
你没人要!没有人会要你!你活着到底是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阿姨一次又一次地说,就是想看她崩溃,想她撑不住,自己跳楼而死。
可她没有,越是没有人要她,她越是要活下来!她要让所有人看到,她不是多余的存在!她会得到很多很多的爱!
陷入梦魇的燕凌九倏地从床上躺坐起来。
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战寒征不在。
战寒征昨日看陈玉皎的眼神,是那么惊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