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那人咽了咽口水。

“方凡杀了王衡，正过来呢……”

钱越呵呵了两声，随后语气冰冷。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听不得玩笑。”

“我句句属实，怎么可能和钱少爷开玩笑……”

钱越看那人确实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周身散发着怒意。

“他是在找死！”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便朝着他砸来，钱越一掌拍出去，将黑影拍飞，只见黑影落在地上，那是没了头颅的一具尸体，从服装上看，正是刚出去办事的王衡。

钱越扭头看过去，就看见方凡正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你不要命啦，敢杀我们的人！”

“保护钱少爷，将这恶徒就地击杀！”

“杀了他，别让他逃了！”

“都给我滚开！”

钱越双手将挡在周围的人推开，刚才没一个人帮他挡住王衡的尸体，现在却一个个忙起来了。

众人不敢说话，只能老实的待在钱越的身旁。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钱越盯着方凡，一字一句的说道。

方凡则面无表情的看向钱越。

“我本来都不想惹事了，那怕你再挑衅，我也当做没看到，可刚在有个人死在我面前，临死都还在向我求助，我也很无奈。”

“那个凡人？”

方凡点头。

“对，就是那个凡人。”

钱越彻底被方凡气笑了。

“你是不是故意在惹怒我，一个凡人的死活，与你何干，别说死一个了，就是死一城又如何，因为高阶修士的一场战斗，波及死去的凡人少吗！你怎么不去向他们讨要说法，却拿这种事儿来找我的麻烦？”

说完以后，钱越又看向方凡。

“怎么，是觉得找那些人的麻烦太难，会死，所以选择看起来好捏的我是吗？”

方凡耸了耸肩，并没有否决钱越说的话，毕竟不关他如何说都不对，此时的他只想舒展内心的一番闷气。

“你说的都对，所以你打算给他………不对，是他们偿命吗？”

钱越拧着眉头，看向方凡，他不确定方凡是在虚张声势，还是真的想让他偿命。

“你可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