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活着,就好。
两人闷不做声地赶路,让她有些奇怪的,王路并非直线前行,左兜右转,忽前忽后,好似杂乱无方,又感大有深意。
三天一晃而过。
她的身法以法力为依托,连绵不停地狂奔,让她法力耗去六成之多。
她很想停下,好好恢复,连续高强度的飞奔,法力不仅飞快流失,就连身体也有了一丝地疼痛。
但是,看到身前那个只顾自己、埋头冷漠的男人,她没有说什么,只能咬牙坚持。
此人的呼吸极其稳定绵长,好像万年王八一样,很久才会从鼻中喷出点点轻微浊气。
她感觉,王路直接就是一个怪胎,仿佛只要路没到尽头,就会一直奔越下去。
再过两天,杨可琳自觉最多一个时辰,她就法力全无,身体因高强度的飞驰,疼得厉害,甚至有了抽搐的痛感,汗珠不断渗出,气息也有了一些地错乱。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那个好像永不知疲惫的狠人终于按下身形,单手作出“停”的手势,眼望天空,就那样漠然站立,原地不动。
自己从未有过这般滔滔不停地狂奔五天,若不是此地灵气十足地浓,遁行之余为她补充了部分法力,在第四天,她就已经跑不动趴下了。
“呼呼!”
累得要死不活的,才不管你是有意还是特意,本小姐先调息恢复一番再说。
王路,你个可恨可恶,蛮横不讲理的莽夫!
出了南海之角,本仙子定要让你好看,别以为你戴个猴头面具,老娘就怕你了,早晚把你拆穿。
杨可琳心心念念地痛骂道。
她隐蔽地斜眼瞥了瞥正望天沉思的王路,“啊”地发出了一道极其惊异的尖叫。
仿佛,她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般地突兀与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