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隐在手,天下我有。
与此同时,赤枪鱼鱼皮符纸铺展开来,“哗”,第一份欺天符符引流水般进入白玉砚。
“刷刷刷刷刷刷刷......”
蘸起符引,联动法力,神识打入:
点、勾、描、挑、转、贯、抹、横、竖、屈、弯、直、线、轻、重、长、短、大、小、明、暗、隐、阔、窄......
勾画之间,挥洒自如,抑扬顿挫,一气呵成。
如天马行空,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又妙手天成。
王路极尽运笔,不管成符或是废符,一枚接着一枚的符篆在他的笔下熠熠生辉,光芒大放。
随着他忘我的绘制,十份,二十份,五十份,一百份,两百份……一挥而就。
三百张欺天符来到惊人的五十之数,成符率高达罕有的六兑一。
再来,去痕符。
如涓涓细流,似滔滔江水。
成符五十一张。
还来,大鹏展翅符。
绘出二十枚。
接着,莲火焚世符,巨力符......
不知不觉,一载岁月飞速过去。
王路有些懵懂地看着漂浮于空流光溢彩喷涌层叠的数百枚灵符和地上灰白微光的两千多枚废符,“轰”地一声,他直挺挺倒下。
终于完成,师父,徒儿终于到达符道宗师之境。
不过,弟子仍会韬光养晦,再接再厉,在绘出高级高阶符时,才把我六符门的名号打出。
弟子要我六符门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从此傲然于此界。
带着此念,王路沉沉睡去。
天各一方,共月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