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支援三河豪族……我和於大之方关系不错……”信长说道。
平手政秀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信长……
“我待之以母!”信长明白对方眼神的意思赶忙补充道,【也不知道那个贱人让人传自己儿子这种无聊花边的意图是什么!算了,我也不算她儿子!】
平手政秀眼神恢复正常,学生从小缺妈这事儿他也知道,这么一说就理解了。
见师父脸色恢复正常,信长说道:“於大之方出自尾张和三河之交的豪族水野家,不如我通过於大之方和水野家沟通交流,如何?”
平手政秀老怀大慰:“这确实很好,不过不要轻举妄动,我先回末森城和信秀大人说一声你再做,免得落人口实!”
“嗨!”织田信长一改往日放荡不羁,恭恭敬敬应下。
平手政秀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定下之后就赶快出了那古野城往末森城而去,而织田信长则是刷刷刷写起了给水野家信函的草稿,署名——织田上总介……
(织田信秀:m了个b子的,是家传官途弹正忠不好吗?还是你爹我买的三河守不够大?知不知道介和守差多大)
之后,织田信长郑重地将那封精心撰写的信件草稿交予前田犬千代,并嘱咐他务必转交给於大之方,请她过目并给出意见,看看其中所提及之事是否妥当,然而,前田犬千代心中却有些犯了愁。
毕竟,他这些天也回过味儿来了,身为信长身边亲近侍从的他,若亲自前往送信,恐怕会引起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猜疑与诋毁,甚至可能被恶意传扬成织田信长与於大之方之间存在着不轨之情。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前田犬千代心生一计:何不将这重要任务托付给年龄稍长但又与信长并无太多瓜葛的大侄子前田宗兵卫呢?在“尾张第一倾奇者”的奉承之言下,前田宗兵卫顿时心花怒放,欣然应允下来,兴高采烈地踏上了送信之路。
岂料,命运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