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姑娘,麻烦你给他点穴止血,这人暂时还死不得。”
“好。”
叶惊霜也没问江然为什么自己不给他点穴……因为心中隐隐泛起了一个荒谬的答案,他八成是不会?
这个答案,她自己也不敢相信,但是先前好几次得到的都是这个。
比如轻功……比如用内力烘干衣服。
每一次询问,得到的答案都是相同的。
如今叶惊霜已经开始习以为常。
随手给鬼七止血,又点了几个穴道,制住他的身形。
至此,这两个人就算是彻底拿下了。
江然倒也没有着急做些什么,而是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仍旧打的风生水起的那两个人,问叶惊霜:
“这个程即墨,是个什么来头?”
“他是千羽宗弟子。”
叶惊霜说了一句之后,看了看江然的脸色,便明白他没听说过千羽宗,就低声说道:
“千羽宗跟我流云剑派一样,都是名门正派。
“门内以轻功暗器闻名于世,手段极为高明。”
这当口倒也不好说的太细,便简单的说明了一下。
“原来如此。”
江然点了点头,便又朝着这交手之中的两个人走去。
既然千羽宗是名门正派,那跟名门正派为敌的,多半便是邪魔外道了。
虽然事无绝对,名门正派也有败类。
但从方才茶肆之中的事情里,也可以看的出来。
耿兆星这帮人想要监守自盗,劫掠人家女眷,还说什么二当家请夫人上山。
那这事非也就分明了。
江然比较在意的是‘上山’这个词。
联想的多半都是‘替天行道’‘落草为寇’,最后转接到了海捕文书上。
而海捕文书对江然意味着什么,自然也就不用多说。
既如此,那肯定是不能轻轻放过的。
而此时此刻,跟程即墨交手这人,心头却是不住烦躁。
程即墨好似狗皮膏药,跟自己纠缠不清。
自己想要离去,就得防范他的暗器。
想要近身压制对方,但一来这人近身功夫也是不凡,二来,每当他抵挡不住,就会施展轻功拉开距离,然后又拿暗器打人……
简直烦不胜烦。
此番交手,他全神以对,却是不知道江然那边是否分出了胜负。
无论如何,需得在那头分出胜负之前,摆脱这程即墨,否则今日只怕在劫难逃。
心中这般想着,正要不管不顾,仗着身上软甲,跟程即墨拼命。
就听得一个声音传来:
“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要我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