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萨德是不知道的。
“他”漂浮在黑色的海洋上方,下方的洋面汹涌而恶意。
他定要完成自己最后的使命,但他不知道自己将要如何完成,驱使他漂浮的只有那个最后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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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预兆大厅中的特殊阵法启动了。
其源头不过是一位来自近四万年前的共济失调图书管理员在喝咖啡时与一位灵能顾问的戏言。
“呼……我觉得要不我们试试看召唤一下学姐呢?”
“学姐是谁?”
“嗯……我的意思是,或许我们可以试着把费鲁斯·马努斯的灵魂呼唤出来试试?”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尽管我不怎么喜欢他,但我必须说,可怜的费鲁斯的头颅在一万年前就被我们更可憎的兄弟砍下来了,他的灵魂反正不会在这个宇宙中乱晃以至于能被我们随便喊来。”
“因为……咳咳……我觉得能被喊出来的人之中也就他比较安全?不行也没关系啊。”
“好吧,虽然试着举行降灵术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但我们也不能凭空来举行这种降灵术。”
“嘿嘿。看这个,破炉者。”
“你就是因为有破炉者才刚刚想到的吧?”蓝绿色的眼睛怀疑地打量着对方,“我看你刚刚喝咖啡的时候盯着破炉者看了好一会儿。”
“反正试试嘛,虽然我觉得应该就是无事发生,但是能看看第41个千年中如何举行这种仪式也好。”
“没问题,把它给我吧,看我的。”
随后事情(果然)出了一点岔子。
乌瑟尔玛阿特拉的精神自一场亚空间风暴中惊惶归来,他声称自己目睹了极为惊人的一种可能性,并拒绝向人详细描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