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柔装作亲昵地握住姜练的手,实则用狠劲儿捏着姜练的肉:“姜家陷害白家,竟从上一辈传到了现在,你们姜家人真是一如既往地虚伪、恶心!”
姜练终于舍得看她。
只是被拧着的肉似乎并未给她带来任何痛苦。
“我不随意评价你的父母,但是你,白舒柔,很蠢。”
白舒柔瞳孔一缩,不可置信:“你敢说我蠢?”
“说你蠢是有原因的,”姜练笑着:“一来呢,我已经说过咸庄走水之事是你自家人的手笔,你不信也就罢了,却连查都不查。”
“二来呢,如果我是你,在刚刚经历了自荐为媳、陷害不成反被误之后,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来对我动手动脚。”
“你看,大家都盯着你呢。”
白舒柔猛地抬头,果真见宾客们都看着她窃窃私语。
不听也知道,说的定是她方才贬低谢瑾泉又想进谢家门的事情。
在这样一个场合,实在不宜多留。
“舒柔。”
正要起身,身侧姜练忽出了声儿。
声音不大,却能清晰地传到周围一圈儿人的耳中。
“你想嫁进谢家,大可自己去与谢瑾泉说,不必来此威胁我,谢家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
白舒柔一惊:“姜练!你胡说什么!”
姜练神色淡淡,声音不减:“我的手臂已经被你掐紫了,你可以放开了。”
白舒柔后知后觉,碰到烫手山芋般唰地弹开。
但她的那些小动作,却是被清清楚楚看到了。
“白舒柔不是在姜家长大吗?怎么对姜练这个态度?”
“还用说?为了寻个好夫家呗!”
“谢家可比姜家还高,想攀高的,当然要踩低的。”
白舒柔听得面红耳燥,满腔怨恨:“姜练,你陷害我!”
姜练勾着唇:“对。”
“贱人!你给我等着!”白舒柔没法儿再呆,愤愤离席。
“瞧瞧,这两人很不和呢!”
“白舒柔也真是的,长在姜家却给姜练使绊子,她不怕被姜家赶出去么?”
“呵!人家可是姜家长的白家人,就凭着当年那事,姜家绝不会对她怎么样。”
“当年什么事儿?”
“还不是咸庄走水烧死白……”
正说着,这人背后一凉。
惊觉问问题的竟是不知何时过来的姜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