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你与她合作……不，应该说，你们相互利用。”姜练笑容淡淡：“她利用你报复仇家，你利用她报复杀神者。”

“只是真正的杀神者不受诅咒影响，你们为了泄恨，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报复白朵。”

“或者说，你们利用报复白朵这件事将杀神者引来，从而达到你们不为人知的目的。”

大木歪了歪头；“你承认自己杀了神？”

“是。”

大木有些惊讶：“这次，你倒是痛快。”

姜练举杯：“上次多亏你让我蹭饭，才免了我被孝大爷大宰一通，爽快承认就当是报答你一饭之恩了。”

大木先是一怔，继而失笑：“理直气壮的以怨报德么？有意思。”

姜练把饮料一饮而尽：“好了，别再绕弯子了。说说吧，白舒柔与我，你究竟选择与谁合作？”

“当然是你。”大木毫不犹豫：“从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你。”

“那么白舒柔呢？”

“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洗掉她的记忆，让她离开这里。”

“由我除去她的记忆？”姜练怀疑自己听错了。

“当然。”大木笑道：“这件事对你来说不难吧？”

姜练眼神躲闪，有些不情愿：“不难是不难，可我从未做过这种事情。”

“她已经知道了她父母死亡的真相，她用自己的恨引来了亡者的怨恨。亡者的怨恨不消失，诅咒就无法解除。”大木道：“你必须这么做。”

思考许久，姜练终于点头：“好吧。不过，你说你的目标是我，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大木笑了笑：“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对方言行神秘，不愿多说，姜练也不强求。

只是刚吃完饭，她便被带到一个大院儿。

这里是她与白朵四人共同抵御被控制的村民的地方。

大门上的洞还没被补上，透过大洞，清晰可见院中摆着一张折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白舒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