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一件事让桑榆感到奇怪。除了那把银色的钥匙,那个盒子中没有其他任何东西,那姑娘的家人为何独独只送一把钥匙?
桑榆终于慢慢走到了那扇陈旧的门前。
门上落着一把锁,锁有些旧了,但看起来依旧可以使用。
桑榆研究了一会锁孔,确定手上这把钥匙能使用之后,便将其插入锁眼,顶着头晕目眩和满头大汗开始开锁。
她感觉时间被无限拉长,手心冒着黏腻的汗。她甚至不能用深呼吸来缓解自己的状态,她在这种环境里待得太久,换作一般人,再毒一会都会被毒死。
桑榆手上摸索了一会,终于咔哒一声,门被顺利打开。
让桑榆意外的是,门开之后,扑面的却不是滚烫的风。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陈旧的物件蒙着灰尘,由于拉着窗帘,整个房间都有些昏暗。
桑榆摸索着进去,没有尝试着去打开灯。她的手机电量已经快见底了,她必须尽快。
桑榆反手关上门,将钥匙和手机紧紧握在手里,随后开始思考到底是哪扇窗。
她又一次听见了鸣笛声,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的鸣笛声相当清晰,她细细听着,然后一个一个房间地打开。
其他房间的窗户都锁着,窗锁生锈,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桑榆抹了把汗,将目光投向最后一个房间。
她沉默地望着,走过去的步伐尤其缓慢。
那个房间的位置……
和许长安的房间一模一样。
同样的方位,同样的布局,不同的是,这是一间空无一人的房间。
桑榆尝试着去推门,房间门没有锁,很轻易就被推开。房间的布置不算精致,但也能看出去那是一个姑娘该有的房间。
窗帘拉着,外面亮如白昼。
桑榆疾步走过去,脚步一阵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