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诺言性质的情话惯是动听的,是以褚橙听完当场怔住。
她不得不承认,裘放说情话和说骚话的功力都是一绝,完全是直击人灵魂深处的水准。
你想装没反应都不可能。
因为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又麻又酥,哪哪都开始发痒。
裘放蹭她鼻尖,“怎么又不说话?在想什么?”
褚橙回神,偏头错开他的呼吸,实话实说,
“想你为什么能这么不要脸,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裘放掀了掀唇角,循循善诱,
“那是因为你不爱我,如果你爱我,会知道浓烈的爱和平和的情绪本身是相悖的。”
褚橙觉得这是谬论,伸手把眼跟前的人推开一臂的距离,拧眉辩论,
“按照你这说法,爱得死去活来的人都该是疯子?”
裘放邪气挑眉,秒变不正经,
“别人疯不疯与我无关,但你不爱我,我肯定是疯子。”
褚橙噎住,她记得她好像从来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