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橙耳朵被他搅扰得又痒又烫,上面细小的绒毛都根根分明,昭示着她的反应。
温热薄唇印下的那处。
似火线滚过般灼烧着,连带着她整个人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
褚橙看似清醒着,其实思绪早飘远了。
飘到昨晚blue orange总统套房的浴缸里。
和时安去了拳击馆回来,裘放也是这样,一下又一下强势逼着她回答,
“褚橙,你是我的吗?”
她咬着唇不应,他就吊着她。
还不忘在她耳边低声蛊她,“宝宝,说话。”
浴室温度高,褚橙闷得晕晕乎乎的,也忘记了当时有没有回答,或许没有,不然裘放今天为什么这么较真。
也或许有。
因为洗完澡出来,裘放心情格外好。
难得没在床上继续胡闹,让她昨晚睡了个安稳觉。
裘放察觉到怀里的人在走神,拧眉,单手掰过人下巴,和他濯濯黑眸对上,
“回答我,褚橙。”
他神情肃杀得让褚橙有种再被人严刑逼供的错觉。
她顿了顿,压着嗓子娇声嘟囔,
“你好凶啊,裘放。”
这调调要委屈不委屈,音色半软半嗔,听得裘放神色一滞。
他无奈勾唇,温柔亲了亲她微皱着的如画眉眼,缓了嗓音,
“好,我的错,我不该凶我的宝宝,我道歉。”
褚橙卷翘长睫扑闪了两下,双手攀上人脖颈,面红如织地凑到人耳边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像昨晚那样问,我就回答你。”
这句呢喃格外软媚,还带了点莫名的颤意。
像极了她呜咽时的甜调子。
她在诱他,显而易见。
她也在转移话题,手法并不高明,但裘放心甘情愿陷进去。
他暗着眸色凝了她半晌,确定人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后,低低一笑。
昨晚,他可半点没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