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池池池小姐!”
金域原本还能撑住的表情彻底崩塌。
他的语言功能彻底紊乱,几乎是惊恐的看着池越衫,像在看一个恶魔。
“池池小姐你听我解释我只是......”
铺天盖地的离谱理由袭来,池越衫像个没事人一样,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
抽屉里面放着几把比较粗犷的折扇,是她爸的收藏。
池越衫清瘦白皙的指尖点过那几把扇骨,最后选了把相比之下纤细的折扇。
她推开折扇,细细的察看着扇面。
金域解释了多久,她就看了多久。
直到金域彻底说不下去了,所有的理由也都用光了。
池越衫才从扇面上收回视线。
她轻摇着扇面,带着丝丝微风,漆黑的扇骨映出她的指尖润白如玉。
“金先生。”
“即使戏曲是个小众行业,但到底还是归在艺术大类的。”
“虽然这么说太刻板印象,但艺术行业里,你这样的人数量确实庞大了。”
池越衫都不想说,当初在她的同门里,五个男旦三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