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林二有些犹豫:
“需不需要阻止他们或者......“
林二还没说完,林深就打断了他:
“不必,他应该比我更担心暴露,让他自己去处理。”
“是。”
林深靠在软垫后,缓缓闭上眼睛,思绪回到了离开陕地的那年。
当年,解试结束之后,他便离开了家中,北上去了达州。
他一开始收到那人的安排时是拒绝的,嫂嫂孤身一人,他不放心,后来瞧见陈一晖时常照顾她,那人又催促得紧,为了履行大哥曾经答应他们的约定,只好离家北上。
到那里之后,虽然知道日子不会好过,但是也不曾想那般艰难。
恒王虽然顶着王爷的名头,但是却处处受制,去到哪里都会有眼线。
那王爷似乎就是个吊儿郎当的主,一把年纪也没娶妻纳妾,每日都只会去吃花酒,还想带着他去,当时他才多大!
庆幸的是,他对待地方百姓上的事情,还算上心,替百姓们解决了许多问题,所以即使有喝花酒的习惯,那些百姓们见到他也尊重得很。
这倒是意外了。
他来这里多日,但都没有见到自己的老师,他问恒王的时候,对方却回答他说:
“关老可不是你一个小毛孩想见就能见的。”
林深当时不解,之前在陕地,他可是在林家天天见,怎么来到这还见不了了。
但是他也无所谓,反正最后能见到就好,最后如果还见不到,那也无所谓。
他一开始被安排在府衙做了马童,日日喂马,洗马,因为不熟悉,还被那些马踹了好几脚。
那时候林二说要替我做这些,我看着府衙四周的人时不时就会盯着他干活,拒绝了。
那些都是监视的眼线,不是监视他,而是监视恒王的。
再后来,他喂马喂的好,那里的人同他亲近了些,但是总是有距离,他没法打入内部,恒王在一个晚上来到他屋内,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