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看着他,脸上沉了下来,不解道:
“你既如此,为何要替皇上筹谋?他如今最信任的人应当是你,甚至越过了杨宸,不然不会在失去意识前指明要见你。”
“屎里淘金罢了。”
粗俗的话让左相皱了眉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突然,神情一变,手颤抖地指着林深,结巴道:
“你,你竟然说,说皇上是,是......你放肆!”
那个字左相都说不出来,这小儿读书十几载,说话竟这般粗鄙!
林深淡淡扫了眼左相,似乎不觉自己说的有问题,还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
皇上同那莫家一丘之貉,二者只是谁更差劲的问题,他不过是选择了一个对大越,对百姓伤害最小的一方罢了。
左相被林深回得一时气结,哼地一下,呵斥了声:“荒谬!”便一甩袖子快步离去。
他还以为这林深得林世儒和他大哥教诲,虽然行事作风有些不同,但仍是个有风骨的林家儿郎,却不曾想,竟然说话这般无状!
林深看着怒气冲冲的左相离开的背影,眸色越发幽黑。
......
左府。
左夫人和左也在前厅商量着要送什么去王家,人家才不会觉得突兀,左夫人挑了几件玉器,左也嫌弃道:
“母亲,如果送这个,王夫人不会收的,之前送的白玉簪子都退回来了。”
闻言,左夫人有些头疼:
“这王家怎这般难搞,你确定那王家姑娘对你有意?”
别一腔热情只是自作多情,那可就丢面子了。
左也突然脸上红晕现起,染到了脖颈处。
他有些娇羞点点头,左夫人见状直接抄起旁边的木条就打了过去,生气道:
“你一个男子不要露出这般娇羞模样,你母亲我实在臊得慌!”
左夫人捂眼,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丢人,实在丢人!
左也憨笑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母亲,您不懂~”
左夫人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将手中木条要再次落下的时候,下人进来通报:
“夫人,少爷,老爷回来了。”
二人闻言,起身上前迎到,刚才左相便被一个公公匆匆迎进了宫,也不知道是什么要紧事。
左相看到他们二人齐刷刷站在自己面前,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