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他曾在街上看到卖糖葫芦的商贩都绕道走。
但,这样的记忆已经没有在她的脑海中了,她的脑海中现在只有他了。
他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去了,后头的嬉笑声与他慌乱离开的脚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仿佛在嘲笑他,他的一切都是偷来的,是他骗来的。
夜色下,林深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很长,凉爽的夜晚,却带来了秋天的萧瑟之意,孤寂而恐惧。
......
黄梨花的铺子开业之际,林深特意告了假过来陪她。
随同而来的还有左也和颜回。
仪式走完了之后,底下好奇的人都张望着脑袋,想要知道这大越人开的铺子是什么样的。
对了,黄梨花是在北延开铺子的第一个大越人。
之前也有大越人过来做生意,但都是街边小商贩,摆摊的,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是敢在北延开起铺子的大越人,黄梨花至少是登记在册的第一人。
她也丝毫不避讳自己的家乡,并且以这个为话题,引得那些街坊邻居都很好奇,大家都想一睹大越人开的铺子是什么样子的。
这里的大多数人都不曾离开过北延,曾经来过大越的那些北延人除了官员便是那些大户人家的行商队伍,普通的百姓是不曾出过北延的。
“父老乡亲们,今日是我林园开业第一日,谢谢大家的捧场!”
林园这个名字是在取名的那晚,她脱口而出的,犹记得当时林深的手都发抖了,她以为林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