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

廖川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那现在的投影世界？”廖川下意识的问道。

“这是后面的故事了。”卫青笑着回答道。

而陈明也是接着说道：“我们原本的想法是将科技和投影世界的阵法相结合，将投影世界的所有人物加入算法，让他们在应对各种情况的时候能够自主进行判断。”

“可是这种技术结合出的投影世界完全不是我和卫青想象的那种，它虽然灵动了不少，但是投影世界内的人还是会在几种情况中选择一个，并按照固定程式执行剧情……”

”并且当投影世界人数过多或者人员的行为完全超出投影世界预测的时候，投影世界更是会直接崩溃，所以，我们失败了。“

“当时我和卫青都很绝望，觉得我们的研究永远都不会成功了，可直到我遇见了我师父后，一切都出现了转机……”陈明的语气忽的一顿。

“你师父？”廖川顺着话茬接道。

“没错，我师父，一个真正的学者！我是在一次污染者的任务中认识的他，当时我和卫青都才刚刚进入南省黄川市异常局任职，那天污染雷达出了问题，所以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污染者出现十多分钟之后的时候了，可那次事件却没有人任何人伤亡，因为我师父提前赶到了那里，并已经将那名污染者轻松制服了。”

“当时我对他非常好奇，他并不是觉醒者，而且年龄也非常大了，可他却知晓非常多的知识，无论是精神污染，亦或是投影世界的阵法构成，即使是现在很多觉醒者科研人员提出的最新理论，也不过是我师父当时笔记里的皮毛。”

陈明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中充斥着别样的骄傲。

“会有这么厉害的人么……”廖川在心中有些疑惑的想道。

不过廖川转念一想，“普通人制服污染者也就还好吧，如果是初期的话会些拳脚功夫确实也不难……倒是你俩的年纪，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从地方市级异常局一路升到总局并成为一把手和科研大佬……这才更让我震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