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西一脸的茫然，九七听到这话后却有很大的反应，“不可能，黎明联邦掌控整个室女星系，麾下子民无穷尽，他们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源质提升平民，和人圈交战的时候，他们也没有任何刻意收集源质的行为。”

“那你认为那个人说的是假的？”林善看向九七，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九七抬头凝望远处那颗星辰，之前的至强族基本上都有类似的实验点，狐族的实验地点是罪城。

九七缓声道：

“用源质和原初的某些科技结合，便可以制造出杀死其他生灵后升级的效果，单个普通生灵的源质做不到这一点，这其中缺少量都是狐族在提供。”

“比如两个普通凡灵起了争执，一方杀了另一方，获胜那一方会直接提升一级，他吸收的源质至少是他所杀死生灵的百倍甚至千倍，这其中额外的源质都是狐族在出。”

“各族建设这么一个地方，都是为了研究源质，若想通过源质来强化全族，是不可能的。”

九七继续道，语气很绝对，“联邦一边隐瞒，另一边又对外界输出游戏里的道具，引起小部分混乱后又立即镇压混乱，这些行为之间明显存在矛盾，但这也就恰巧的证明了另一个可能存在的结论。”

“这游戏或许并不是联邦完全控制的。”九七一字一句道，“至少，游戏出现在外界的道具，绝对不是联邦给的。”

“看来，这其中存在古怪。”林善微微点头。

转念又想到，联邦有什么古怪和他们好像没有关系，他们来这里又不是为了调查联邦……

“这些先不用管，当下先解决我们身上的诅咒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