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跟在黄颖大人身后，其他先驱也都有过接触，但您对于人宗弟子来说，可就真的是传说中的传说。”

“只要上过学的都知道，林善先驱是人族最强之人，多次力挽狂澜将人族拉出毁灭的边缘线，后来为了保护故乡的人族，决定一人断后，留在人圈，您的这些事迹我们都知道。”

“嗯。”林善轻轻点头，没有其它的反应。

“您来双子，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回人宗？”小鲤好奇的问道。

“回来过。”

“也对，像您这样的强者，就算回了人宗，我也不一定能看到。”小鲤垂头丧气，随后又有些小心翼翼的问，“您在山下隐姓埋名，是想偷偷的保护人宗吗？这次暴露身份，是为了救我吗？”

“你的问题太多了，吵的我头疼。”林善闭上眼，淡淡的言语传入小鲤耳中。

“呜...”闻言，小鲤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九七在大殿内转来转去，将一些摆件拿起来左右观察，实在是闲得无聊。

“感觉如何？”将手中的花瓶轻轻塞入暗格内，九七看向林善问道。

“什么？”林善歪头回望九七。

“人族的反应，看来，他们还没有忘记你，和你所想的差距挺大。”九七笑道。

“生活在先驱庇护下的人族，断然不敢忘记先驱！”小鲤振振有词，随后好像是又想到什么，神色黯淡，“除了黄颖先驱...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把黄颖先驱给忘记了？”

“之前是黄颖统治的人族吧？”林善随口问道。

“黄颖大人是人宗宗主，其他先驱都位列太上长老，人宗的一切都是由先驱们在打理。”小鲤说道。

“你刚刚说...宗门的人都已经忘了黄颖，但突然空出一个掌门的位置，他们不奇怪吗？”林善好奇，他不理解，这些记忆是怎么从人们心中消失的。

“奇怪呀，当时引发了很大的混乱，所有人都感觉心中好像缺少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被长老们镇压了下去，后面选出了新的宗主，一切也就恢复了平静。”小鲤叹了口气，“所有人都忘记了，为什么只有我还记得？这到底是恩赐还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