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外，这叶子可是树爷爷身上的叶子，界碶系统的压制是有上限的。”精卫不屑的说道，“树爷爷肯定超过了这个上限！”

听闻精卫的话，染月沉默不语。

“好了，这种时候你们就别吵了，好好的安静待一会吧。”林善出声制止两人。

界碶系统的压制肯定是有上限的。

很明显，这片叶子的主人可以打破界碶系统的压制，精卫口中的树爷爷，是序列1、还是主宰？

应该不会更低。

“你们这三个卑鄙的灰雾神，竟敢骗我，我要让你们知道这虚空中最残酷的死亡是什么样子的。”屏障外的外神，用它硕大的爪子疯狂的攻击生命屏障，口中满是怨毒的言语。

林善虽然不懂意思，但也能猜出来应该是咒骂或者诅咒之类的话。

林善对着外神竖起大拇，调转方向缓缓朝下，比了一个人形神灵通用的手势。

那外神似能看懂，骤然咆哮，吐出一大串不明所以的话语。

精卫见林善用动作挑衅外神，不怕死的她变本加厉，凑到屏障边缘不停的做着鬼脸、吐着舌头。

气的外神哇哇大叫，精卫只感觉很有趣，也跟着哈哈大笑。

林善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在他看来，精卫的行为举止也有些怪异，具体哪里怪异，他又说不上来。

没有什么可畏惧的，做事只是为了开心欢乐，吃饱肚子甚至比生命重要。

林善突然有些醒悟。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神灵，神灵最初的模样，就是展现自己的本质，而并非将其藏在深处。

林善发现，从旧日时期就活下来的神灵似乎都有这样的特质。

而灰雾神的本质上更像是人。

精卫玩累了，直接躺在屏障边缘睡起了觉，外神趴在屏障外，距离精卫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却怎么也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