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一个掌管整片星系的超级势力——天国诞生，天国由余下的神灵共同掌握，祂们被下达的最高指令只有一个，竭尽可能的宣扬诡秘之神。

根据这位上神透露，祂们如果能好好经营天国弘扬那位存在，甚至能为自己争取到晋升的机会。

不管是真还是假，序列4到序列3的晋升机会，对于祂们这些序列4神灵来说，无异于天大的诱惑，序列4和序列3只差一个等级，却是天差地别，就比如此刻，祂们几乎沦为阶下囚，那序列3上神却高高在上掌控着祂们的一切，只是坐在那里，就让祂们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在数百位神灵的注视下，台上的分魂如同青烟般消散，只留下形态各异的神灵们相互对视。

刻度4空狱。

召回所有分魂后，林善毫无留恋地进入星舰，继续在无尽的虚空中寻找着文明的痕迹。

他目前所在，依旧是灰雾宇宙的边缘，人烟稀少，寻找文明并非易事。

林善在主控舱选择航线的时候，赵小安突然走了进来，身上那鲜红的长裙极为亮眼。

“睡醒了？”林善头也不抬的问道，他在思索要不要继续走直线。

“没睡，我在压制她的力量。”赵小安摇头，随后说道，“我想到一件事情，所以来问问你。”

“什么事？”

“你有没有做过奇怪的梦？梦到我和那只狐狸？”赵小安盯着林善问道。

“你和...那只狐..狸？”林善抬头回望赵小安，明知故问，“什么狐狸？”

“你说什么狐狸？就算没做过类似的梦，你也不应该把那只狐狸忘了吧？”赵小安面露狐疑。

“哦，你是说涂山染柒吗？”林善还想再继续装作不知道，但看赵小安那认真的眼神，只能点头，“梦到过几次。”

他倒不是有意想要隐瞒什么，只是有些担心赵小安知道太多以前的记忆，意识会出现问题。

以先驱们的情况来看，恢复之前的记忆，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并不算是好事。

“几次？”赵小安追问。

“两次吧...”林善也有些不确定。

“梦到了什么？”

“梦醒我就忘了，不记得梦里的内容。”林善随意扯道。

“是这样吗...”赵小安若有所思的点头，“或许是因为，你不是他的缘故，这只是他的记忆，不是你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