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来帮她的人，全都是敌人。”林善回复。

“敌人？”小朵的声调中充满了怀疑，“哪有这么好的敌人，你骗人！”

“敌人就是敌人，为什么用好来形容？”林善反问。

“好吧，都是敌人，那你打算怎么办？”小朵瞪大眼睛继续问。

林善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问道，“之前在虚构育场里的，是你的分身？”

“什么分身？我也在虚构育场呀，但没有看到你，是那空间把我们隔开了。”小朵疑惑，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恍然道，“你是不是在虚构育场里看到了我？”

“嗯。”林善点头。

小朵有些自骄的说道，“这是我们巫女的特殊能力，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之前巫女课堂上说过...我给忘了，没事，反正这是被动能力，我们巫女都能办到这种事！”

“不会迷路？”

“对对对，的确有这个说法。”小朵连连点头。

“挺不错的能力。”林善给予认可，如果不是小朵的这个被动能力，他现在恐怕还陷在虚构育场当中。

根据他听到的话来分析，这一伙人将他们的意识关入虚构育场后，会有什么东西来占据他们的身体，完全替代他们的身份。

这的确是林善之前猜测的一种可能，他之前的猜测是篡改记忆，直接代替要比篡改记忆稳定。

但众多神灵中，肯定有不少像他们这样的意外存在，不仅打破了虚构育场，还成功完成了界碶任务。

之前完成任务逃过一劫的神灵，一定会回去向源庭汇报。

现在界碶任务还在正常运行，这证实了他的第二个猜想——机械圣域中有高层和混沌是一伙的，大概率是科技谱系的八位序列1之一。

被林善夸奖，小朵脸上写满了得意，“现在知道巫女的厉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