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以寿命为钱交易，这地方很适合羊皮纸。

想起羊皮纸，自然也连着想起羽毛笔，不知道它们现在怎么样了......

正当林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时，迪莉娅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开始详细阐述虚空生命等级的知识。

“生于虚空或深渊的生物，自诞生起，上限就已经固定了，但可以通过不断吞噬同类和上位者，逐步提升自我，突破极限，直至达到序列0，那时，它们便可称之为虚空王者，虚空王者有能力创造并维系自己的族群，延续血脉。”

“至于深渊王者，无疑是立足于虚空王者之上的存在，然而，深渊王者更是一种权力的象征而非单纯的力量体现，两者皆属序列0，要成为深渊王者，必先成为虚空王者，然后挑战并击败一位深渊王者，取代祂的位置，并得到深渊认可。”

“深渊的每一个刻度所能容纳的深渊王者数量不同，或多或少，一旦某个生物成为深渊王者，它的族群便能在深渊之中占据一席之地，获得无尽的发展潜能。”

“关于次级深渊王者的评定则较为模糊，只需在挑战深渊王者的过程中存活下来，并且能够全身而退，便能获得这一称号。”

林善好奇地追问，“这些等级该如何区分呢？是谁划分的？”

“当你达到序列1时，你会获得念，那时便能轻易辨别它们，虚空王者的念力纯净无暇，深渊王者的念力则带有深渊的认可印记，次级深渊王者的念力则显得相对杂乱无章。”

林善又问，“那深渊王者与灰雾宇宙的主宰相比如何呢？”

迪莉娅沉思了一下，“这难以直接比较，各有强弱，序列0的层次之间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灰雾宇宙的主宰无疑站在了序列0层次的顶峰，但在深渊之中，也有可能存在着更为巅峰的生命体，尽管这样的存在可能极为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