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敌意，那就让我带走她。”林善冷声说道，已经上过一次当的他不想再上第二次当。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阿兹摩·迪纳斯出现在林善身后，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以为他们为什么没有对你出手？是在害怕你吗？”

“是因为他们不屑，你难道没发现吗？这些古堡里的存在，每一位都堪比灰雾宇宙的主宰，他们甚至不屑于和你对话，就像你看到一个普通人在你面前蹦哒一样，你会去问他为什么在这蹦哒吗？”阿兹摩·迪纳斯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来到林善的正后方。

“哦？”林善转身，眼神锐利，“那为什么你愿意跟我对话？是因为你的层次低吗？”

“你难道没发现吗？我虽然是你们口中的外神，但我也有你们世界生灵的人性，并为之痴迷，真的，人性实在是太复杂了，在将它彻底抽丝剥茧之前，我甚至不忍心毁灭灰雾宇宙。”阿兹摩·迪纳斯说着，手臂又不受控制地上下舞动起来，

“这里是外神进攻灰雾宇宙的前哨？”林善问道。

阿兹摩·迪纳斯的大眼睛中闪烁着好奇，“听到这些，你真的一点都不紧张，看来你的确有很强大的底牌。”

“混沌一共有两个基地，一个在灰雾宇宙内部，你们灰雾生灵和一些我们的投影会在那里活动，另一个在深渊刻度1，就是这里，我们本体活动的地方。”

“你要不要考虑留下来？灰雾宇宙被我们占据后，我们也可以保证你的存活。”阿兹摩·迪纳斯出声诱惑道，“你要找的那位世界生灵，也是和我们做过交易后自愿留在这里的。”

“既然你说她是自愿的，现在唤醒她，我问问她是不是自愿的。”林善不为所动，因为成分较为复杂的原因，他本就不会因为灰雾宇宙的毁灭而走向灭亡。

阿兹摩·迪纳斯的大眼睛眨了眨，对林善的态度感到意外，“据我所知，你们世界生灵的各大势力，不都在为逃命而做努力吗？”

“只要将我的这个条件在灰雾宇宙里散播出去，混沌就会瞬间增员无数，到时候甚至不用我们亲自出手，你们灰雾宇宙就会内乱至死。”

“听起来像是一个好计划，但你们为什么没这样做？”林善从他的大眼睛中看到了嘲讽。

阿兹摩·迪纳斯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没这样做？我们给混沌下达的当前第一任务就是，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加入混沌的人，不会死。”他的声音阴冷如冰，带着一丝不可忽视嘲讽。

“所以，他们真的不会死吗？”林善随意的问道。

阿兹摩·迪纳斯缓缓摇头，“刚刚就已经说了，他们会内乱至死。”他的声音低沉而悠长，如同黑暗中的低语。

“林善，我是真的看重你，你们是没有胜算的。”他语气一转，“相比于无限的封印者，我更喜欢你，那家伙只会令我感到恐惧。”阿兹摩·迪纳斯伸出手，想要触碰林善，但被他迅速闪身躲开。

“魔盒，带我和九七回灰雾宇宙。”林善突然许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