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只能无奈点头，“是真的。”

“要是别人找我说这事，我一定会让那人有多远滚多远。”金天纵认真地看着林善，“但，你为了这事来找我，我只能说，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一直软弱地退避，这种日子，我已经受够了！”

“我觉得，在这种逆境中，我们更应该展示一下什么叫做飞蛾扑火！”

“飞蛾扑火？”林善敏锐地捕捉到这个不对劲的形容词。

金天纵轻轻叹气，“老林，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你的意思，不就是要带领我们飞蛾扑火吗？”

林善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点头，“是。”

“面对外神，正面对上是不可行的，当初旧日辉煌的时期，成千上万的巅峰天尊，加上晋升最古的人皇，那种战力都毫无胜算，现在的源初怎么可能会是外神的对手？”金天纵凑近林善，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现实就在面前，如果是一个普通人要挑战神灵，你以为这个普通人会爆发奇迹将神灵干死吗？”

“你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们不做飞蛾，我们要做萤火虫。””林善缓缓解释道，“所谓的硬刚外神，并非是要与外神正面对抗，而是尽我们所能，以优势去战胜劣势，而且，除了我之外，其他人的救世方法可能更有效，如果我这个不成熟的想法不可行，我们就去支持那些更可行的方法，我只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熟悉的事物被毁灭，至少得尽力搏一搏。”

听闻林山的解释，金天纵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林山的肩膀，“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哪点想不开，想要直接和外神正面对上，如果是和外神打游击的话，没问题，我肯定帮你，至少在外神开始入侵的短时间内，我们是有优势的，正如你所说的，在这段时间内我们或许可以找到其他的方法。”

“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是萤火虫？有什么寓意吗？”金天纵好奇地问道。

“没有什么特殊的寓意，萤火虫也怕火。”林善微笑着摇了摇头，“先完成你的事吧，你接下来不是要将技术交给源庭吗？我们和你一起，之后，你们再陪我们去找严如心。”

“好，我的事很简单，我认识一个生灵在13部工作，我刚刚已经将模型给它发了过去，相信一会儿就会有结果。”金天纵思索了一番，又笑着说道，“咱们这些老朋友见面可不能干等着，按照之前的习俗，咱们吃着喝着，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