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就连面包虫林善都不太满意，面包虫的能力只能说普普通通，速度属于最慢的哪一类，攻击也都比较中庸，本身并没有特别强大的特殊能力，林善只是当时没有选择，不然肯定不会选择面包虫这个傀儡。

还有一点就是，当初的林善对于傀儡的属性什么的，并没有考究。

不过说来也奇怪，面包虫在被林善改名为面包虫之前，名字叫做梦魇，和源法的名字一样。

再加上，在成为傀儡之前，面包虫的攻击也附带一些梦境的属性。

以至于，林善很长一段时间，一直以为源法是面包虫带给他的。

实际上，他才是修炼登天法的主体，源法是以登天法为种子，在他身上生长的，傀儡能使用，是因为傀儡是他的傀儡，这才是正确的关系。

其实当时脑子转个弯就能知道，在成为他的傀儡之前，面包虫还只是序列0，序列0怎么可能掌握源法。

一系列的原因下来，林善看面包虫越来越不顺眼。

当初以为面包虫速度慢，是因为源法的成分问题，现在看来，是面包虫的自己的问题。

源法决定的是林善本身的速度和各项能力均分，和傀儡并无关联。

要说面包虫最突出的能力，恐怕就是防御，但就现在来说，这是最没用的能力了。

要说林善最满意的傀儡，肯定是蒲公英。

各个方面，几乎是完美的生命。

如果每一个生命都有五维属性的话，蒲公英肯定是全都拉满的状态。

面包虫的事情也给林善提了一个醒，四维生命也有天赋差异，最后一个傀儡不能轻易的作出选择，一定要有长处。

由于经常赶路花费好几百年时间，所以林善目前最希望的得到一个在速度上有优势的傀儡。

之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将面包虫替换成专门负责战斗的傀儡，只需要用面包虫来喂养新的傀儡就行。

当然，这是最好的情况，面包虫只是平庸了一点，并非废物，在面对大多数不可名状的时候，只是其存在，就足以形成强大的威慑，平庸的不可名状者，同样是不可名状者。

念头闪过，林善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直忽略了什么。

坐在面包虫身上的林善伸出一只手。

一团无形的雾气自手心析出，形成一个小巧的风暴。

这是林善的第一个傀儡——无相。

林善又将路途上搜集到的其它傀儡全都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