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虞书意一把,嫌弃的收回了手,还不忘拿起,枕边的手绢,擦了擦手,好似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又不是傻子,才不会信他这些,五迷三道的鬼话。
她那样嫌弃的动作,看的秦时宴,心里一阵窝火,好看的眉头紧蹙。
“我真的在西南办事。”
他再次重申。
“你在哪里办事,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只关心我的处境,昨日你母后,来我这里,发了好大一通火,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早就过来。”
待鞋子穿好,虞书意走到,梳妆台坐下,也没有叫人,而是自己开始梳头。
她知道,秦时宴吩咐过她们,不然她起身了这么久,也不会一个人,都没有进来。
秦时宴跟着她,走了过去,想要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却再次被虞书意躲开。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滑稽至极。
“你要是有气,就尽管骂我,打我,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跟我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