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雅的想法,已经直接表现在脸上,根本没有丝毫掩饰。
而且刘晓雅也没有掩饰什么,她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在这个圈子里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少之又少,要么是愣头青,要么是背景通天。
很显然,在化安县的刘晓雅确实已经有着那个资格无惧一切,所以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郝利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是不是详细谈一谈,如何处理秦日升上报的问题?”
“而且现在的问题是,我不知道秦日升只上报了县里,还是连市里也上报了。”
“因为秦日升并非在这个圈子里孤身一人,你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去长福镇,要是换在我们身上,可能会暴跳如雷,但周志高同志没有,他仍旧做着为人民服务之事。”
“就好像秦日升到长福镇并没有影响到他,可现在秦日升开始得寸进尺,这不得不防,我非常看好周志高同志,要是周志高同志这么好的干部也被诋毁失了前程,这是我们组织上的严重损失。”
既然刘晓雅一心扑在周志高身上,郝利民当然要说刘晓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