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两年前抓了河鱼的是郝利民的母亲，渔业局长别说上前罚款，不叫上局里兄弟一起帮忙捕鱼，合理合法清理鱼虾，那都是他不懂事。

郝利民母亲要吃，那就是维持生态平衡，普通老奶奶要吃，那是严重破坏河流生态。

法还是那个法，但得看触犯法的人身份是什么。

俞九襄忙碌起来，周志高却在刘晓雅的陪同下，一起在审讯室见到了佟小虎。

佟小虎面无表情，并不怎么配合警方的调查，见到周志高二人也没有什么反应。

周志高想了想，说道，“佟小虎，你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吃了不少苦吧？”

“你的奶奶被渔业局长推入河流，导致她溺水而亡，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说有围观者，为何没有将你奶奶救上来，是因为河水太深，还是因为别的因素？”

之前的民警询问时，总是问他为什么杀渔业局长，唯有眼前这个好看的大哥哥没有，他竟然在关心自己奶奶为什么会死。

只是短短的一个询问角度的不同，佟小虎便对周志高少了几分敌意和抗拒。

佟小虎就这么看着周志高，好一会才开口道，“河流的水并不是很深，那里是一条支流小河，中心位置和下游的古桥处，确实有着很深的水。”

“但就是那膝盖深的水，我奶奶被涂三石推入水中后，又被涂三石抓住头发提起又按下，一次又一次才让我奶奶被活活溺死！”

“而涂三石这么做，不过是因为我奶奶没钱交罚款，被涂三石抽了几个耳光后，咬了涂三石一口的报复！”

“可怜我奶奶被活活溺死，他却赔了一千块了事，我那些舅舅婶婶，还有姨娘姨父分了钱后，案子便结了！”

“你说涂三石该不该死，我只恨自己太小，没能杀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