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竞技场中央,曼达洛人的三个派系代表围坐在圆形椅子和桌子旁。
头盔被放置在桌上,当保护者的首领的面容展露出来时,场内气氛凝重。
“克隆人?!”有士兵惊呼出声,显然对眼前的情况感到困惑。
“难道是一个分身在掌管守护者吗?”有人质疑道。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叛徒。”
斯帕尔对克隆人士兵的疑问嗤之以鼻,眼神中流露出不屑。他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是一个自由的人,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和决定。这些并非来自某个多雨星球上长脖子、冷漠的生物所决定的。我从未为共和国服务,也从未背离曼达洛人。那些垂死的、腐败的官僚机构,早该在几个世纪前被淘汰了。”
在场的不少曼达洛人听到他提到几个世纪前的那场灾难性战争时,都感到不自在。绝地武士们则保持沉默,他们的姿态坚毅而难以捉摸。尤其是阿纳金,他双臂交叉,每当想到共和国所犯下的暴行时,他的手就会紧紧抓住长袍的袖子。
巴里斯和阿索卡则选择低头不语,他们不想面对新朋友的目光。此时,公爵夫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们身处在神圣的土地上。”她说道,“让我们礼貌地交谈,不要打扰在此休息的人们。”
这使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思。最终,阿尔梅克打破了沉默。“我们现在可以正式开始这次峰会了吗?”他问道。
随后,曼达洛的金发女族长走上舞台中央,她的声音响彻整个竞技场。“曼达洛人,”萨汀大声说道,确保每个人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在这个银河系中,我们拥有自己的信仰和道路。今天,我们将共同探讨我们的未来和命运。”
她的声音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仿佛能够引领曼达洛人走向新的时代,萨汀慷慨激昂地继续说道:“ 我们正处在一个动荡不安的时代。共和国与分离主义者之间的冲突愈演愈烈,无数星系逐渐被卷入这场无休止的战争。奥创的参战无疑将使已经混乱的局势进一步升级,曼达洛星球正站在无序的边缘。”
“虽然我们似乎暂时远离了战火,但我深知,保护者和死亡守望者曾在这疯狂的人工智能手中遭受了无尽的痛苦。他们之间的交流并非争吵,而是秘密的对话。曼达洛星球似乎在奥创对银河系的猛攻中幸免于难,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能够高枕无忧。
“多个世界已经被攻击,那些曾被保护者和死亡守望者守护的世界如今已落入敌手。他们虽然击退了入侵的军队,但信息仍然外泄,整个银河系都已洞悉了奥创的野心——他并不只针对某一个势力,无论效忠者如何,他都是冲着所有人来的。”
“曼达洛虽幸免于奥创的怒火,但战争终将降临到我们的故乡。”萨丁如此预言。“尽管我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但我要求我们所有人都要为即将到来的挑战做好准备。”
在一片沉寂中,斯帕尔站起来,在会议桌旁来回踱步。虽然无人察觉,但他的内心深处却回荡着詹戈·费特的生命记忆——詹戈曾回到曼达洛,将他的导师的名字刻在竞技场上,以此确保自己的名字永存。
“我们要感谢这次会议的组织者,萨汀·克立兹。”斯帕尔开口说道,“但这次的事件远超我们的预料。”
阿尔梅克坚定地更正道:“你要称她为公爵夫人。”
“我们不认同皇室是我们的行事方式,首相。”斯帕尔回应,“我们的道路是冲突、战争,以及通过这些冲突实现自我完善。我们不接受这种王朝的统治方式。我们遵循的是曼达洛之道——荣誉和决心的教规。”
保护者们齐声赞同,“这就是我们的道路。”他们的声音响亮而自豪。
斯帕尔表示,“无论对方希望达成何种联盟,都应明白,这种联盟的基础是脆弱的。”
“你凭什么相信这种说法?”萨汀则以挑战的姿态发问。
“我们并非和平主义者。”斯帕尔坚决地声明,“我们从未是,也永不会是。你所谓的对一个星球的独裁统治,以及那些遵循此想法的星系,只是拒绝接纳新曼达洛人的证据。”
托比指责说:“你们只不过是被共和国捧起来的傀儡,摧毁我们家园世界的正是那个政府。”
对此,奥多则以高傲的姿态交叉双臂,表示:“显然,你对这种威胁的看法并不实用,克里兹。你将要面对你认为最虚伪的事情。”
然而,萨汀毫不退缩地回应:“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奥多先生。有亲近的人告诉我,我所为并非出于骄傲,而是为了我的人民。若我的人民的安全受到威胁,我绝不会在乎我的骄傲。如果需要的话,我愿意舍弃它,只要曼达洛及其子民能有未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有人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