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秦杭,拜见百里先生。”秦山长声音里的激动任他如何遮掩,还是泄了出来,藏也藏不住。
说起来,他俩年岁相当,甚至他还虚长百里玄几岁。
可若真计较起来说,百里玄该是长他一辈的。
他在百里玄面前自称一声“学生”,不会失了自己的身份。
百里玄没想到的是,这样的穷乡僻壤里,还能有人认出他来。
既然被认出来了,他也不矫情,拍了拍秦杭的肩膀。
“不必多礼!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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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认识下,在下百里玄,一个小山村里的教书先生罢了,当不得秦山长一句学生。
日后若是有不同的见解,你我二人倒是可以谈书论道一番。”
秦杭眼睛一酸,“多谢先生,学……秦杭知道了!”
姗姗来迟的懒懒是被杨思佳抱出来的,紧随其后的还有她忙活了一个时辰做出来的七菜一汤。
虽然不如贺烟做出来的鲜香味美,可在外面,也是能拿出手的。
一抬头,看到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的秦山长,懒懒忙从杨思佳怀里下来,从怀里取出林嬷嬷帮她做的小帕子来,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
拉着秦杭的手,示意他弯下腰来,踮起脚尖给秦山长擦起眼泪来。
罢了,还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
“哎!真是一刻都离不开懒懒!”
“懒懒就去洗了个澡的工夫,是谁把山长爷爷惹哭了?还不老实交代?
若是让我查出来了,他的饭后水果取消!”
这边没问出什么来,转过头懒懒又故作老成的教训起秦山长来。
“山长爷爷,您是在场年纪最大的人,大家都该听您的话才对,谁惹您不高兴了,您骂回去就是喽。
实在不行,打回去也成啊!打不过的话,我让慕伯叔叔帮您,您怎么就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哭了?”这届大人真难带,是懒懒带过最差的一届。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这样哭鼻子的事,她早几百年就不干了。
一个人躲起来哭的秦山长:“……”
我虽然差点哭了,可我何时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