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天谢地也就算了,感谢苦难的,她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听。
能说出这话的,脑子得缺多少根弦?
隼哥哥可以不计较,她不行!
“这位大叔,你说这话可真有趣至极啊!
放眼这四海八荒,能与我们太子殿下相提并论之人,不说绝无仅有,那也是凤毛麟角!
你自己生的儿子什么尿性你都不知道的吗?
你们辽国没镜子,至少有尿吧?
难道就不会撒泡尿照一照吗?
你不能因为他是你儿子,就闭着眼睛说瞎话吧?
你想夸你儿子,关起门来自己夸就是喽,何苦说出来污染我们的耳朵呢?
我们太子殿下世间仅此一个,独一无二!”
辽皇被懒懒怼了,苦笑出声。
遂拱了拱手,算是对自己一时失言的赔罪。
懒懒一愣……
这是一拳砸到棉花上了?
怎么办???
挺着急的!
社恐又犯了!
好在宁隼适时一抬手,示意方以沐等人接管营帐,转身带着辽皇、呼延灼和秦淮去了隔壁营帐。
看着渐行渐远的一行人,呼延忝如同一摊烂泥一般瘫在了那里。
他以为他的死期到了,用最后的声音声嘶力竭地喊道。
“父皇,救我!您一定要救我啊!他呼延灼只是个‘混子’,血脉不纯啊!
他和您永远不是一条心啊!您一定要相信我!”
父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难道您不知道,我可是您这座青山上最茁壮的那棵树啊!
眼下,我是您唯一的希望了啊……”
可惜,听到他话的辽皇连回头的心思都没有。
不用回头,他都能想象出呼延忝这会儿哭的像个孩子一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让人看了又可笑又可气的模样。
今天丢的脸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