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长公主的小人先不说,我们家丫头与这几个外乡人无冤无仇的,何至于被人背后这般抹黑人?
他们真有不满的话,何不直接去太子殿下跟前说,说我们家丫头德不配位也好,让太子殿下收回封赏也好,我们绝无怨言!
可这般欺负人欺负到家门口了,是为何意?
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不就是欺负我们一大家子无权无势,我们家丫头好说话吗?
这等着冤枉气我们家丫头受不受的住我不知道,可我这个做长辈的受不了!
今日,当着方大人的面,还请这几人的主人家给我家丫头当面赔礼道歉。
若是不能求得我家丫头原谅的话,那咱们就一切按照律法来!
妄议正一品长公主,律法说怎么判咱们就怎么来!
我一个乡下泥腿子不熟悉律法,咱们方大人熟悉啊!
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付及第的话,掷地有声的落下。
这一刻,空气都几乎凝固,时间仿佛被定住了。
“可有人证物证,若是付掌柜的所言非虚,这妄议公主,可是重罪啊!
冒犯公主者,视为藐视皇权,是欺君之罪,是死罪!
若是证据确凿,即便本官想饶了你们,律法也是不允的!”惊堂木一拍,方名严肃道。
“物证属实难寻,至于人证,这会儿宜安铺子周围怕是还聚集着不少人,大人若是需要的话,让捕快随便拉一个来都成!”
王勉人都快气晕过去了。
什么叫人证随便拉一个来都成?
这帮子蠢货都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合着,这帮子蠢货做出那等子蠢事,还恨不得昭告天下不成?
这会儿契约书已经签了,他这个别国丞相的身份还能拿出来用吗?
契约书签之前都不一定好使,这会儿用了能好使吗?
想到这里,王勉脸色阴沉得吓人。
一旁的幕僚见此,连忙开口帮着解释道,“还请付掌柜的海涵,家中小厮许是表达有误。
他们什么身份,长公主又是什么身份,就是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当街做出妄议长公主的事来。
他们与长公主,本就有着云泥之别,又岂能对长公主曾经做出的功绩有评头论足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