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您一上来就拿清蒸鲥鱼刁难人家,人家好端端地为什么就放肆了?!
自然了……
侧福晋这脾气也是让人始料未及。
慧嬷嬷忙不迭又再次劝着:“娘娘,您这就是多虑了,贝勒爷受赏是……是后来的事儿,侧福晋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自然不可能……仗着四爷放肆,而且侧福晋当时真的……只是被吓着了……”
“吓着?”德妃冷眼看向慧嬷嬷,“你的意思是本宫太过可怖,以至于才吓坏了她?所以,本宫被丢了一身的鱼刺,竟是本宫自己的不是?”
慧嬷嬷一惊,忙不迭跪倒在地:“娘娘,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
“娘娘,十四爷来了。”
这边慧嬷嬷还正在磕头请罪,那边宫女儿撩着珠帘进来,小心翼翼福身禀报。
什么?十四来了?
今儿来的可够早的啊。
“快请进来!”德妃忙不迭吩咐道。
天儿多冷啊,还是这一大清早的,没得冻坏了十四。
“是,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