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双似狼的大眼睛看过去。
大叔意识到说错话,哭求道:“小人都送您!”
金伊洛问:“哪种甜?”
“都甜!”原来是问这个,大叔边说边盛:“这四种蜜饯合称四甜蜜饯,我都给您包起来。”
四甜蜜饯,那岂不是往怀里钻四回。
“都要,多包点!”
“是!”
“再多点。”
“是!”
如今京城的匈奴人,在街上横行霸道,没有一个给银子的。朝廷不许商铺关门,但管不了他们在路边推车的小商贩。许多小商贩都躲在家里不出来。
若不是家里揭不开锅了,他也不会冒险出来叫卖。
卖蜜饯的大叔看着陶罐里所剩无几的蜜饯,赔着笑脸递上去。
金伊洛拿起蜜饯就走,吩咐乌维邪给银子。
大叔看着手里的金饼,激动的跪到地上叩头,“菩萨呀。”
乌维邪追上去,不解道:“主子,您买它做什么?”
金伊洛厉声指向拎着的蜜饯。
“羞辱她。”
城阳侯府,金伊洛昂首阔步踏入。
忠伯急匆匆赶过来,“小可汗,我们家四姑娘被宁远王召去了。”
金伊洛脚步顿住。
一盆冷水浇头而下,浇灭体内的雄雄热火。
四方馆内,一男子坐在雕花窗下的榻上,从天明坐到天黑。去碧水幽潭打探消息的侍从跪在榻前小心回禀。
金伊洛听的肺都要气炸了:“你说什么,还没回去?”
“是!”侍从小心应答。
金伊洛扯开领口的黑雕毛,压着怒火问:“他们在干什么?”
“泛舟!”
“泛舟泛一下午?”
“还有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