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阳县赵方丈?可是华云馆的道门行走赵致然?”
“赵致然是没错,就不知是否道门行走,待我问一问。”
于是黎大隐顿住脚步,问赵然:“赵方丈,听说你还是华云馆的道门行走?”
赵然怔了怔:“啊?啊,小道忝为道门行走,政绩不彰,惭愧之至。”
黎大隐回复王守愚:“正是华云馆道门行走。”
“院使且请拖住此人,容我即刻便至!”
黎大隐看了看等候在宫门外的赵然,赵然再次冲他友善的点头微笑。
“哈哈……”
“呵呵……”
王守愚用的是“拖住”这个说法,那么,是不是他和赵然之间有梁子呢?
黎大隐说不清楚,但决定静观其变,既不用刻意拖延——反正赵然看情形似乎并不会立刻离开,也没有过去提醒一下的打算——他忽然觉得赵然的笑容让自己很不舒服。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王守愚便赶到了。他直接来到黎大隐身旁,看了看不远处的赵然,低声问:“此人便是赵致然?”
黎院使愣了愣,心道原来你也不认识啊?于是点了点头,问:“损之道友,找他何事?”
王守愚不答,径直大步走到赵然身边,上下打量一番,喝道:“你便是赵致然?华云馆的道门行走?”
赵然一早就看见他了,见他和黎大隐低声私语了几句,以为和自己不相干,没想到居然过来就用如此不客气的方式打招呼,于是也有些不高兴:“敢问是哪一位道友?”
王守愚冷笑道:“我乃朝天宫供奉,姓王,名守愚,字损之,赵行走且记住了!”
赵然皱眉:“这个名字不好记,怕是记不住,道友见谅。”
王守愚狞笑道:“无妨,此刻记不住,一会儿便记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