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又不是毒蝎之人,我最讨厌的便是官陈旧事里面的事情,废了性命不说,还落了个不好的名声。尤其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呸,自己的性命自己把握,谁能管得住别人的死活。南宫黎说道。
“可自古以来,君君臣臣,你又能奈何?”
“我奈何不了, 可只要你一天是容王妃,那就不单单是父皇的臣,还是我王府的人,我自然是要向着王府的。”南宫黎边说着边走到了书桌旁。
“既然如此,我一天是容王妃,便依靠你一天,一年是容王妃,便赖着你一年,那你岂不是要疯掉“颜容反问道。
“疯掉?那一辈子那么长呢!”南宫黎一顺口就说了出来了。
颜容抬眼望向了南宫黎,面若冠玉,微低垂着头,一副岁月静好地画面,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着,拿着一本书,嘴角浅笑,好像还未发觉刚才自己说了什么话。
“一辈子,真好!”颜容收回目光像是对自己说道。
“你今天也真是,平时那么喜欢兵器,怎么今日却未带一件,赤手空拳的就直接上了。”南宫黎将书放下说道,上面写着《药经》。
“未曾料到今日会出状况,我上战场的那些物件都太大,并不随身带着。本来...本来这些天里都佩戴着软剑,那天放在了你那里,所以就没带任何兵器。”
“那你还怪我了?”
“自然没有,我怎会怪你呢?”颜容闻着南宫黎的书房里有着淡淡的香味,不浓郁但有种使人安定的感觉,感觉放空了自己一般,说出的话都没了锋芒。
“不过你也是,堂堂护国大将军竟然没有几件称手的佩剑,实在笑掉大牙!”南宫黎一手扶着腰一手撑起桌子说道。
“你腰怎么了?”
“还不是 去宫里求救的时候跑得太快,一时间竟扭着了腰,无碍,我自己揉揉就好。”南宫黎一脸委屈的模样说到。至少在颜容看来是委屈的表情。
“你腰受伤了?我来看看!”颜容急忙上前去要看南宫黎的腰。
“别动,你扒我衣服干什么?”
“我给你看腰啊!”
“啊啊呀!疼”窗外的月亮已经升到至高处了,片片楼宇间都没了声音,唯有这小小书房还亮着灯光与不眠的两个人。
“怎么样,还疼么?”颜容的手已经离开了南宫黎的腰间,这触感还没让颜容体会过瘾,就放下了。
“你还别说,不疼了。你还通医术”南宫黎不相信地问道。
“我就会这些粗鲁地方法,之前我的腰也是扭伤了,是军医告诉我的这种方法,虽当时极痛,但效果也是很明显的。”
“你还真挺不容易的。”
“南宫黎,城中百姓敬仰我,宫中大臣忌惮我,皇上也是半分猜忌半分拉拢,但他们在表面上都会无比地赞扬我在战场上的事迹,但唯有你会说我不容易。”
“因为他们心里你就是一个威胁到他们利益的人,而我不同,我又不图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