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身子软坐在地,猛地一掌拍向地面,心中愤恨不已。
牧晨等人相视苦笑,实在不知何时中的毒,庆幸的是那毒虽让几人体内真气无法运转,浑身无力,却并不致命。
牧晨扶着李灵儿身子坐下,只觉不到盏茶功夫,体内真气只剩五成畅通无阻,当即趁着功力尚在,盘膝而坐运功逼毒。
只是那毒虽不致命,却十分顽强,待到半柱香功夫之后,只堪堪阻止毒性蔓延,却不能将其逼出体外。
其余之人体内真气无法运转,自不能如牧晨一般运功逼毒,只能在旁瞧着,只愿牧晨逼毒成功。
“此毒实在难缠得紧……”
眼看已过一炷香功夫,仍不见丝毫起色,牧晨不由摇头一叹。
“那可怎生是好,可惜我们不懂医术……”
李灵儿秀美微蹙道,
“怎地就中毒了……”
“《汉书?南蛮》记载,南州水土温暑,加有瘴毒,致死者十必四五……我们中了瘴毒了。”
牧晨回顾几人沿途经历,只有那草原有些不同之处,加之几人方才喝的山泉之水亦是有些可疑,但想来此毒不是人力所为,而是自然生成,念及至此,忽而想到书中所载南蛮多山高密林,时有瘴毒之害之事,心道此地虽不是南蛮,却也山高林立,气热难当。
“瘴毒……可知解法?”
张子敬见牧晨道破几人中毒缘由,眼神希冀问道。
牧晨见其余人瞧着自己,摇头无奈一笑。
说话间,牧晨体内真气不敢丝毫懈怠,时时抵抗毒性蔓延,只是不管如何努力,亦是不能将毒逼出体外。
转眼天色渐晚,众人只觉肚中饥饿难当,牧晨见几人浑身酸软行动不便,只得只身一人上山寻找食物,眼见周围山峰颇多,想来定有不少野味,最不济寻些野菜野果也足矣充饥。
牧晨随意选了一座山峰,体内真气分心二用,一边抵御体内毒性发作一边展开轻身功夫奔行,只得盏茶功夫,已然到了半山腰处,瞧了一眼被荆棘划破的长袍也不理会,双眼顾盼间,寻找果腹之物。
沿着山腰向上而行,到得山顶,只见四下树木挺拔苍翠,枝繁叶茂,树干呈金青色,树叶嫩黄,却不识得此树何名,倏尔哄得一声巨响,密林中鸟儿受惊之下四下飞散,眨眼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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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晨心中暗恼不已,心道早知如此,怎会放过如此多的美食,当下拾起一把石子握在手中,只待再有猎物,即可将之擒住,只是过了盏茶功夫,仍不见任何活物,眼看天色渐黑,不由心中焦急。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