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王兄不是理应急速增援江宁府吗,再说,王兄此举若是教奸细知晓恐怕会动摇军心,还须从长计议……”
赵周听得赵兮月话语,轻轻摆手道,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此次越州城一役根本就是敌人早有预谋,若非增援越州城战船毁了大半,精锐尽出,我军岂会困在长江天堑无法渡江,此战是为兄大意了,未料到敌方军中也有能人......你去罢,本将自有分寸。”
赵兮月见兄长神色惆怅,不禁心中暗叹,应了一声退出卧室,即刻召来众将士及江湖诸派大厅议事当场将密报转告众人,众人闻言无不心中骇然,纷纷将目光望向周希曼,眼底若有若无闪过一丝戒备之意,若非碍于牧晨武林盟主面子说不得当场发难。
行痴望了一眼牧晨又望了一眼周希曼,行痴与牧晨关系莫逆说是生死之交也不为过,自然信得过牧晨,而牧晨又相信周希曼,所以行痴想来周希曼也只得信任,或许在座各派中也唯有行痴如此想法。
牧晨苦笑一声,转身望向一旁周希曼道,
“我一直知道摩尼教所图不小,不想图的竟是天下!”
周希曼无视众人神色,深深望着牧晨轻声问道,
“你怕啦?”
牧晨听得周希曼问话,想也不想道,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怕,自从跟你在一块我就隐约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我还是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