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森屿鹿懵懂的点了点头，苏妍笑着继续说道：“那么，马如明在梨园这行业取的什么样的成就其实我们都明白。说句自吹自擂的话，他差不多其实就是我在丹青绘画这块的翻版，都是各自领域才华横溢的天才。所以，我们就此能确认一个先决条件，这首歌并不像这些人说的那么不堪，其实艺术成分很高。而且我们的表演也堪堪在业余水准之上，对吧？”

森屿鹿继续一脸懵的点点头，她不明白为什么苏妍要把话题扯的这么远。

“很好，那再来第二个先决条件，那就是虽然这视频里看不太清我跟小鹿的容貌，但是想要看出我们俩都是妙龄豆蔻少女并不困难吧？…现在问题来了，我且问你，小鹿，如果你在论坛上看见这么一个视频，而且这视频下面骂声一片，那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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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无中生有的抹黑苏妍姐，我当然要骂回去啊！”

苏妍无语的捂住额头，她突然发现自己确实有点高估森屿鹿的情商了：“那是因为你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始末了好吧？哎，算了，我们还是代入一个普通的论坛用户视角来看这件事好了————如果碰见我刚说的这种情况，应该说会有很多人会先入为主的本着从众的心理去跟着在下面骂，尽管他们可能连视频都没有点开看；但是，不可否认也有一部分好奇的用户会先点开看了再评论，而这些用户里面，那些有艺术修养的，有叛逆心理的，甚至一些看到表演者是女生就忍不住想维护的沸羊羊们会站出来为我们发声，去跟那些骂的人争论。”

“哦，我懂了，苏妍姐的意思就是你现在让苏小小做这些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关注争论此事？”森屿鹿恍然大悟的说道，她现在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无视苏妍话里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名词。

“对，我就是这个打算。所以我让小小准备一些看起来就很讨人嫌的言论在这些论坛版块里反复出现，这样容易激起那些原本带着无所谓情绪看热闹的用户们的腻烦心理。虽然他们现在或许不一定会打字表态，但等到了出现一个支持我们的意见领袖的时候，那他们压抑了很久的厌恶感就会喷涌而出，疯狂宣泄着之前的不满…”

“…总感觉苏妍姐在弄一些很高深的东西，那我不理解为什么你要让小小说你坏话呢？说好话岂不是更好吗？”森屿鹿再次懵懂着问道。

“呵呵，先抑后扬的故事才更容易被人传唱哦，小鹿。”苏妍咯咯的笑着，“你记得我刚刚说的话吗，这首歌可是马如明花了心思弄的，当这件事发展到一定规模再被他发现时，嘭！”苏妍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效果炸裂。”

“什么意思？”

“小鹿，大小姐的意思是马如明发现自己花心思写的歌曲被人这么抹黑，肯定会跳出来发声的，以他的名气，那时候必然会让之前乱骂的人闭嘴，最终这么戏剧性翻转的事会更容易让关注此事的人津津乐道。”刚一直沉默的苏小小突然出声解释道，“但小小不明白，大小姐，你这么费劲心思的舍弃自己的名声来广泛传播这件事，对你有什么好处？哪怕最后结果是好的，但是在这过程中你损失的清誉可是一时半刻补不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