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狄道:“就算他们合谋夺取掌门,但那大殿中不可能所有人都和他们是同谋吧,他出掌偷袭于你,难道其他人便看不到么?这场比试如此不公,岳掌门即便赢了你,做了掌门,又怎会服众?”
褚嵩扬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虽然是易正言出掌偷袭的我,但是这其中隐情却只有他与他的同谋,还有我知道,其他人却是毫不知情。”
秦狄心想:“其他人难道都是****么?连他出掌偷袭都看不到么?”问道:“这个我可不大懂了,明明是他出掌偷袭,其他人在旁怎能不知?”
褚嵩扬道:“只因他伤我所用的功夫,是鸿毛掌力。”
秦狄问道:“鸿毛掌力?”
褚嵩扬道:“不错,鸿毛掌力是本门一门极深的功夫,练到深处,可以鸿毛之力,开山裂石,以这掌力出掌之时,劲力轻如鸿毛,无声无息,但掌力一着物,便即生出极强威力,本派之中,唯有易正言这个卑鄙小人擅用此功,原本以我武功,即便是气力不济之时,寻常人也难以在我背后偷袭,若不是他掌力无声无息,又怎会得逞?”
秦狄道:“就算他掌力无声无息,出掌之际总会有人看得到吧?”
褚嵩扬道:“这鸿毛掌力练到极处,臂不举,手不抬,便可轻易送出掌力,即便他未将这掌力练到登峰造极之境,却也只需将手掌藏在衣袖中发劲,便可伤人,旁人不加注意,怎会知情?”
秦狄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易长老不仅武功高强,这个心机……倒深的很。对了,那后来又怎样?”
褚嵩扬道:“后来,岳经纶如愿做了掌门,其他与他一同合谋之人,个个都做了长老,而老夫,却被他们关在这潮湿阴暗的地牢之中。岳经纶怕我逃出,更是要易正言废了我的武功,嘿嘿,别看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一身正气,但他们所作所为,就算是魔教的那些邪魔外道,只怕都做不出来。”
秦狄倒吸口冷气,心想:“他说岳经纶做了掌门,其他合谋害他之人都做了长老,难道苏长老他竟也参与了此事?苏长老对我这般好,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想到这,身上不禁感到一丝凉意。又问:“岳掌门既然已得了掌门,大不了将你逐出花山派也就是了,又何必非要将你关在这里,这未免太不应该了。”
褚嵩扬道:“哈哈,你小子有时候聪明的很,有时候却糊涂得紧,他们做出这样的事,哪里敢叫别人知晓?又怎敢将我放离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