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涌上天际。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因为老子压根就不叫托!马!斯!”
我低吼一声,看着那碎裂的花瓶,里面装着的果真是早就已经和瓶身融合在一起的五脏六腑,这是地地道道的花瓶女,只不过我这个举动等于是要了她的性命。
深红的血液混合着大小便缓缓流到了我的脚下,原本还在发出惨叫的花瓶姑娘,声音逐渐变成了喘息,到最后那张脸彻底变得雪白。
就这样死了。
“哇呀呀!你这个黑杂种,居然敢杀了老婆子亲手养出来的花瓶姑娘,你简直是在找死啊!”
“老婆子命令你立马跪下磕头认错,否则就送你去无间地狱!”
紧跟着,我的耳边就传来了一道怒骂声,听起来尖锐无比。
我没有多说废话,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神龛,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硬生生将整个神龛踹翻开来。
“哎哟喂!”
随后我就听到一声惨叫,那神龛后头居然有个不过只有一米五左右的老太婆,她手里头抓着一堆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竹筒,身上披着一个旧袍子,压根看不清楚面貌。
“是你在搞鬼吗?”
我直接冲上前去,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
同时,耳边传来一道破空声。
此时此刻的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浑身五感更是爆棚,下意识侧头躲了过去,就看到一根银针明晃晃扎在了边上的木头里。
“偷袭?”
“你以为我是那个蠢货雇佣兵?”
我冷笑一声,这时候也不再装了,纵然我的左臂中弹,但另一只手臂的力气,就足够将眼前这个老太婆,硬生生给提起来。
啪嗒。
我掏出手枪,将其挡在面前,对准了她的脑袋,同时对着周围喊道:“何方带路客?春典开不开?”
春典,就是江湖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