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在路上,邓铮琢磨了很多,绝对能把这对六年前侥幸逃过一劫的狗男女弄成人人喊打的过街鼠,但到底愿不愿意重新揭开这个疤,还得看一个人。
所以他一进来,没有过问冲突过程和原因,也无视犹自捋着袖子余怒难平的林写,直视坐在角落沙上抽烟,面孔半掩在烟雾里的郭睿:“我听说人家这次是要回来创业东山再起的,你有什么想法?”
火爆脾气刚刚冲冠一怒为爱郎怒揍喧人毫不手软的练霓裳李瑾,闻言,却是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关切望向郭睿。
林写漆墨般的水灵眼珠子转蔼的,也好奇瞅了过去。
“这几年,看起来他们过得实在不咋地,都沧桑了很多啊。年纪轻轻,吕蓉眼角鱼尾纹一堆堆的,唐喆都开始要谢顶了。”
郭睿感慨着掐灭烟头,就在邓铮和林写齐齐皱眉,李瑾面色微变时,他却突然起身,伸了个懒腰,笑得很开怀平静:“不过看到他们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不少,也好过了很多。我曾经尝试过一切方法,去理解包容,去释然放下,但今天见到他们的那一刻,看到他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丑陋样子,感受到歇你耳光子打上去我心里的痛快淋漓,我才突然明白,最好的释然放下方式,绝不是菩萨心肠,而是金刚怒目g让做错了事的人去承担有的责任!付出该付的代价!”
说着,很铁的扒拉住邓铮的肩头,神情轻松的打趣道:“放心吧,你常挂在嘴边的:做人做事,念头通达。我早记下了。稍后,我就会向公众说明这一切。”
邓铮点头:“不担心影响辛苦树立的荧幕形象?”
郭钔笑:“你是老板都不怕,我怕个鬼。这么些年,也该有个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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