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不好说太细,你…俩情到浓时,很自然就懂了。”
元无忧拿起簪子时,只觉掌心被蛰了一下,霎时间手都麻了,“淦,有毒?”
“这是把珍珠掏空往里灌的嬮妲铃珠子,里面是层层包裹的流动水银,触手便有震颤之感。”
她那双翦水秋眸忽而斜睨上挑,连音色都拔高了讥诮道:“你打华胥来的,难道连嬮妲铃都没玩过?身为母尊古国的储君,不会连通房都没玩过吧?罢了……今晚你试试便知道妙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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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胥女储君顿觉脸颊滚热,轻咳道:
“……多谢表姐好意,这我也不敢啊,我要是给他一展示这个,高长恭不得杀了我?”
“你一个华胥人,这点儿硬气都没有?面对一个童男还不玩命开辟先入为主、不给后来者留余地?那就活该被男人拿捏。”
激将法委实管用。
把簪子收入螺钿盒里,东西元无忧虽收下了,脸上还是愁眉不展,
“主要是八字还没一撇呢,让他知道咱俩研究这个,恐怕庆功宴的饭桌上就有咱俩了,逼急了他都敢吃生肉。”
“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何况他肯定不认识,你就说教他个好玩的,一哄就上道,有了这经验他想翻身就难了,你便可以为所欲为。”
就在这时,门外乍然响起一句:
“什么为所欲为?”
说曹操高长恭就来了!
人一心虚那是藏不住的,慌乱之下,郑观棋一把将东西塞到小表妹袖子里,起身从容的道:
“哦,表妹妹说能喝几口,我便想着庆功宴上为所欲为的灌她呢,你又跟她不熟,自然不会有人给她挡酒了。”
身穿红袍裹金丝细铠的鬼面大将,对俩人所言未有丝毫怀疑,只冲着玄女姑姑瞪眼勒令道:
“姑娘家不可在外人场合饮酒,我从前怎么跟你说的?幸好今天的庆功宴作罢散了……是我二兄籴使巡视路过此地,传唤我去呢,今晚便不劳动二位姑姑了。”
结果说好的庆功宴,高长恭突然被他二哥提前叫走,就留下小姑姑和郑观棋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