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瞧见穴位啊?拿小纂写的还是拿笔画的?”
下一刻,身后的姑娘却忽然发力、把他腰肢一揽拽了过来,将男子摁在床沿就衔住双唇。
高长恭有心抵抗一下子,又想到这两天他撵小石头去了火头军,抓她赴宴被灌了一肚子酒,吃个炙肉回来就没给她好脸色,也挺内疚的。
说到底她都自贬身价来他军营了,俩人的事儿就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她今夜这般急色,多少沾点儿讨好和憋疯了。他的不抵抗,随即换来了她啄木鸟一般,连嘬带咬还解他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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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胸前一凉,束腰的铠甲一松,他连忙扣住铠甲,就要坐起来,
“不行…我得出去,弟兄们还站那喂蚊子呢。”
这姑娘倒没阻止他坐起来,只翻手扣住他肌肉高耸的胸口,手掐着他细窄柔韧的腰肢,把脸埋在他肩头、冲他红透的耳朵喷吐热气:
“你也不想自己这么糟糕的样子,被你那些弟兄们看见吧?”
男子俊美的脸上从困惑错愕,到爆发愤怒。
光可鉴人的铜镜面前,甲胄男子被剥落了绛红色军服,白糯挺拔的半身宽肩窄腰,被女妖藤蔓般的双臂紧紧缠住、束缚。
她的吻逐渐落在他锁骨上,男子骨相绝美英挺的侧脸,在镜中呈现出妖异的红。
高长恭望着坐在自己腰上的姑娘。她顶着张稚气未褪的娇艳脸庞,却除了年幼的皮囊,那眼神、语气都像极了祸国妖女,在蛊惑他道:
“你看着镜子里,看我平日都是怎么亲你的。”
这都是什么话!高长恭的脸腾地就红了,试图推攘她,“别闹。我真得出去了。唔…”
这姑娘真是又撩人又彪悍,一言不合就把人狠狠搂在怀里!在她强势凶狠的技法侵略下,他很快就腿软心慌,别说下地了,出去见人都不好意思。
看着镜子里,只是被亲就反应狼狈的人,高长恭数不清是多少次痛恨自己不争气!
这哪还需要郑观棋教她啊?她自己就够把他拿捏的死死的,她真是半点亏都不吃,总要在他身上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