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嘴上婉拒,手臂却把姑娘搂到胸肌鼓鼓的怀里。
她顺手捏了捏,
“啧,恢复体力的小憨,这胸怀好暖好热啊。”
此举让高长恭不由得脸红心跳,赶紧抓出她要探进衣襟的爪子,“嗯…别了……我,我想等成亲,给你个三媒六证昭告天下的合卺。而且你们华胥…会使男子有孕啊,我可不想在军营里怀上,传出去不得被当成妖怪抓起来啊……”
望着平日在外威风严肃,却在她怀里眨巴着眼睫毛,俊颜羞红的高长恭,元无忧心都化了。
原来他这块端庄严肃的榆木疙瘩,从来不是因三纲五常男尊女卑的礼教,而拒绝替她生娃,而是不能在此时为她生?
高长恭那些条条框框,在她面前岂止是无限放宽?简直是毫无底线可言,元无忧甚至都心疼他对感情的这种真挚,卑微又可怜。
毕竟旁边有道无法忽视的凶狠视线,她只好强忍狂亲小娇夫的冲动,意犹未尽的舔唇,
“你真是华夏沃土予我最好的回馈。”
憨子噗呲一笑,胭红的唇珠一嘟,“骗子。”
她的手顺男子的劲腰向下,那小腹紧实起伏,隔着布料都能感到柔软的韧性。
“让我摸摸……小娇夫的腹肌。”
此举一来,刚才泼洒在俩人周身的浓情气息顿时紊乱,高长恭如临大敌地扣住她的手,
“别…我怕痒,你怎就欺负我?我一糙汉子,还能有什么萧世子那般娇气?”
元无忧伸手捧住他的脸,挑眉,“别闹,装拈酸吃醋也不像,你若真生气早就提刀砍他了。我管他是谁呢,只有你属于我,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我要把所有精力和欲望都宣泄到你身上,不给别人半点机会。”
高长恭哭笑不得,
“咱俩到底谁是男人啊?媳妇儿这么强势,我毫无尊严啊!我倒不是怕你,是要打仗呢……”
“我不先入为主,被人捷足先登了怎么办?”
“只要我不同意,谁能近我的身啊?哦对…你生辰八字多少来着?军师昨儿还问我呢,要拿咱俩的八字合庚帖,托二哥向郑氏提亲呢。”
——忽然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俩人连忙转头,只见黑衣男子低头去捡瓷碗碎片,一地都是淋漓的粥。
高长恭比他还在意,“快别捡了!她好不容易给你养好祛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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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慈父心切,把鲜卑男子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