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锐评:“男人体寒是肾虚的表现。”
元无忧附和:“搁在华胥怕是不好生育,幸亏你是鲜卑人。”
宇文怀璧暗自咬牙恨齿,这夫妻俩都是憨子。
他左思右想,继续找茬,低垂浓黑长睫问,
“朕的皮肉较之粗糙的兰陵王,手感更好罢?”
元无忧不敢睁眼说瞎话,也不敢拉架,只夸赞高长恭,“他在汉人里够白了,常年打仗的武将里,没有第二个那么嫩的了。”
“朕比他年轻两岁,养尊处优,应该是华胥人眼中的正室做派。”
元无忧忙道:“此言差矣!正室是端庄大气,我四哥哥身心洁净,忠贞守节,文武兼备,做我华胥将来的君后,是最合适不过了。”
宇文怀璧一掀浓黑长睫,点漆凤眸冰凉,
“高长恭,你们之间的爱到底是什么?”
高长恭哼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爱她的全部,她是我余生的指望,我连百年归老在哪儿死同穴都想好了。”
元无忧好奇,“在哪儿?”
高长恭目光满含温柔地看着她,
“华胥和兰陵郡,一个衣冠冢,一个夫妻墓。”
宇文怀璧嗤笑,“朕只瞧见了悲凉,汝若是短命早死,汝妻子朕养之,汝勿虑。”
高长恭不甘示弱,“你休想!你死本王都不会死的!也许我们爱的不够刻骨铭心,但至少我们是良配,你这样后妃无数人尽可妻的男人,是不懂凡人的爱情的。”
元无忧附和:“四哥哥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