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赶紧藏起来。”
元无忧摇头直笑,
“刚才路上看到俩断袖府兵打野战的,我突然想到个藏玉玺不怕搜身的好方法。”
“什么?”
“塞魄门里。”
万郁无虞眉眼微皱,思索片刻,真想给她一拳,“滚!休要污言秽语。”
“你怎么越长大越纯情了,刚才萧桐言还要扒了你呢,我说个笑话就听不了一点?”
“听不了一点,离我远点。”
“你怎么这么刻薄啊,没成亲吧?”
男子凤眸微眯,“没想过成亲。”
“今年芳龄?可有心上人?”
“今年冬月及冠,喜欢九天玄女,咳,创造的兵器,喜欢财神爷。”
“啧,你可真奇葩。”
万郁无虞眼瞧着,她把玉玺放进了腰间口袋里,一点也没密藏的觉悟,翻个白眼。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这是闲聊之时么?”
元无忧素来叛逆又多疑,万郁无虞越紧张郑重这枚不知真假的玉玺,她越要不当一回事儿,唯恐被他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依旧勾唇笑眼地问他,
“最后一问,有相好的没?通房?”
这话是重中之重,男子勃然大怒,“你烦不烦啊?赶紧上马,该走了。”
转身之际,她窥见他耳尖淡粉。
元无忧牵着马,追在万郁无虞后面,不禁促狭,“是个雏吧?怪不得不让我碰。”
在前面走向自己的马的万郁无虞,憋不住一声低吼:“大敌当前,你好奇人家私事干什么?这么爱打听,你怎么不去府兵营里挨个问去。”
日头偏西,阳光刺眼。
他奔向阳光照来之处的背影,仿佛还是几年前那个意气风发、一心报国思无邪的少年,仿佛还是华胥相伴的日日夜夜。
元无忧也想像从前那样,在背后唤他的花名虞美人,可她怕看到现在的万郁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