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男人一样,也会对着端庄矜持的正夫,想着骚情娇媚的侍郎,对着撒泼使性子的侍郎,又会想念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
这话听得元无忧哭笑不得,
“你怎么学会拈酸吃醋了?我幼年认识的长安权贵多了,我爹死后,我跟我娘卷铺盖退守华胥时,也没见几个来送行的啊。”
唯恐再这样聊下去,勾起华胥女帝痛恨的那些尘凡旧事来,元曦眼尾微扬,罕见地目露锐光,看向高延宗。“所以安德王如今在华胥女帝这里,是什么局势?”
高延宗素来遇事不怂,此刻一瞧对方有挑衅之意,他便语气示威一般,
“你是替自己问呢,还是替你们国主?”
“自然是为了我们皇上。”
“啧,倒是条忠犬。可惜现在我才是华胥女帝的正室夫君!而我四哥端庄威武又霸气,你们周国那个柔弱的外室面对我俩,可别想兴风作浪!我是不会让她被狗皇帝勾引走的。”
元曦极力压制住嘲讽的嘴角,只冷呵了一声,“我们天子与华胥国主自幼相识,早已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谁是外室,明眼人都看得清楚!”
元无忧忍无可忍,“够了!你们周国还有没有事儿?没事儿我俩就走了。”
元曦目光诚恳道,“国主,有时候低头尚有余地,再撞南墙下去绝无生还。在下劝您考虑陛下所言,否则怕您无力承受灭顶之灾。”
元无忧当即冷哼,“你也来劝我委身求全了吗?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他一个有妇之夫也顶多做我个外室,休想逼我就范!”